欢迎您访问高中作文网,请分享给你的朋友!

当前位置

首页 > 小学作文 > 小学作文大全 > 别担心,我可以的 作文

别担心,我可以的 作文

作者:第一作文 来源:未知 时间:2021-04-28 字体: 手机浏览

别担心,我可以的 作文12篇

别担心,我可以的

刘汇满
那大份小份的包裹,承载的不仅仅是舌尖上的满足,还有四处弥漫的爱。
——题记
冷空气突然来袭,才穿了两天的那些短袖被迫再次藏匿。整理衣服时,发现了久违的校服,赶紧在记忆的海洋里打捞一把,重返那寒风刺骨的冬天。
那是初一。学生们都像一个个不谋世面的小孩,在一切都陌生的环境里跌跌撞撞。
可想而知,过惯了轻松自在的小学生活,突然来到竞争强,高压的初中免不了难以适应。吃不惯的饭菜,早锻极累人的训练,令人喘不过气的高压,让原本体弱的我,陷入更加水深火热的境地。好在,父母答应给我送东西,让我的心灵得到了一丝慰籍。
熟悉的寒风天,风肆无忌惮地刮着,脸上泛着冻红的微晕。来不及吃晚饭,在操场上左顾右盼,迎着冷风焦急地寻找。他们在哪里呢?胸间的校卡随着跑步声不安地跳跃起来,发出的当当声和心跳贴合为一体。
终于,他们来了。提着重物缓慢移动的身影离我愈来愈近。
一看到我,他们脸上的肌肉便不由自主地放荡起来,绽出一朵朵喜悦的花,皱纹随即在额头、眉眼处铺平开来,像麦浪一样起伏错落。
母亲放下袋子,为暂时得以解脱的肩膀按揉。而后,她急忙扯开袋子,里面装满的是在校渴盼已久的酸奶、饼干、糖果……应有尽有,狠狠地刺激了我的唾液腺,勾起了肚里的馋虫。妈妈高兴又怜惜地看着我,她的眼神是多么澄澈啊,好像在询问我近来的情况。有没有睡饱吃好?生活可还适应?同学相处可还和睦?……母亲无微不至的叮咛,在一瞬间响彻耳边,全在这心疼又欣慰的眼神中漫了出来。
父亲握着我冷冰冰的手,像握着珍贵的宝藏般,在厚实的手掌中摩挲。紧贴着的双手,通过一种不知名而奇妙的途径传递信息,父亲在告诉我:“坚强起来,万事开头难,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短暂的交谈,时间已过去一大半。天渐渐昏黑,路灯接连亮起。我恳求黑夜慢点到来,拜托云朵帮我撑起天帘。
话末,妈妈温柔地抚着我的头发:“好好加油,我们先走了。”送父母到校门口,我难以自控,跑起来追赶泪水的脚步,穿梭在依依不舍的空气中。躲在教学楼后,望着略显模糊的背影,霎时,整个人淹没于泪的汪洋……
转过身,故作诙谐地自言自语:“别担心,我可以的,加油!”教学楼道上的灯光等着我,那里回荡着最整齐明朗的读书声。

程圆
傍晚,落日余晖染红了零碎在天边的云,晚风吹拂着即将凋零的树,落叶纷纷,终归根。叹眼前此景,又感此景的孤寂,而心里,也依然有那么一丝震撼。忽而,我回忆起了许多……
常常以为,自己听厌了家人的唠叨,总想着,我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可以做很多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不须谁的指导,可以自己完成一切了。疏不知,一生都是在家庭的温暖中生活的我,不曾发觉,自己最难以舍弃,最需要的,还是家中温暖的一切。
初次分别,是在那陌生的,对我而言冰冷冷的教室,望见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令我打着冷颤,忘而却步。终是无奈地找到靠后的桌椅坐了下来,我放下书包,却无以安心了。我极力仰着脸,眨巴着眼,父母的身影仍然是那么清晰,深深地刻于记忆。以至于不想让他们消失,多想目光能把那最熟悉、最亲切的身影留住,可当父母的身影消失在窗边,在自己身上再也找不到那炽热的目光时,我终发现,我不能。 失落之际,却发觉,这里没有了生机。才发现,原来的我不曾孤身一人,原来,我那么需要爱,渴望爱,我如此,离不开他们的爱和温暖。我沮丧着,俯下头,深深地埋下了脸于胳膊肘间,极力忍住了眼里的泪。我怎么会那么害怕?手不停地颤抖着,忽而抬头,却望见了教室里单调的白色墙壁,到处的彩色文具似乎都没有了色彩。冷冷地,我的余光,忽然遇到了班主任老师灿烂的笑容,还有,身边同学关切的目光……心里,竟多了一丝安慰。
再次重逢,是与父亲。人声嘈杂的宿舍楼里,父亲于拐角处的出现,让我再也忍不住几日的思念与几夜的泪水。那一刻,我已忘记了要忍住哭泣,父亲的慰问与关切,终于抚平了我满受思念怆伤的心,我找到了方向。
渐渐地,泪水打湿了衣襟,打湿了面巾纸,也打湿了与母亲通话的手机……父亲说,哭过之后,就要坚持下去了。擦干了满脸的泪水,结束了与母亲的通话,尽管全程只剩我断断续续的哭声,母亲还是笑着说,怎么哭了?要坚强呀……终于,剩下哭红双眼的我,啜泣着,轻轻地说:“别担心,我可以的……”父亲欣慰着,便不忍又不得已地离开了宿舍楼,离开了学校,再次离开我。
在学着接受一个新的环境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是需要爱与关怀,也许,这也正是泪水带我诠释的意义。倪涵
早晨,几声鸡鸣将大地唤醒,渐渐变得热闹起来,进行着一天又一天的任务。上完作文课的我也开始投入到写作文去。
我急忙写了标题,就开始准备素材。在这两个星期,拿起笔的时间越来越少,眼下写一句话都仿佛变得艰难起来。
看着一张又一张写满整页的草稿懒散地堆满了地板,我叹了一口气,提着的笔更是无从下手。随着时间在笔尖流走,在一次又一次的思考中向我告别,我变得更加焦虑,心头涌上一股沉甸甸的感觉。
我又扔掉一张草稿纸,抬头看见刚上完课的弟弟在阳台嬉笑打闹,像一只快活的小鸟,我羡慕着他的轻松自由,却又很快回到眼前的工作中。
这时候,弟弟急切地跑到我身边,脸上藏不住喜悦,右手指着左手提着的细线,我转过头来,只见细线上绑着一只金龟子的腿。金龟子一飞,弟弟手中的线也跟着飞了起来,他兴奋得又喊又跳。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只金龟子,它的一只腿被细线缠绕着,已经断掉了,靠两只翅膀支撑着。他在弟弟的捉弄下扑腾着,像着了魔一样。地板被它撞得啪啪响,我和弟弟紧张地看着它。
他有力地扑扇着翅膀,一次次被细线所阻碍,跌倒在地上,摔得四脚朝天。本以为它已经奄奄一息,没想到,趁我和弟弟不注意,他又猛地翻过身,挣扎着朝湛蓝的天空飞去。
他用力撕扯着细线,看着在地板上的金龟子挣脱囚住他自由的枷锁时的那份倔强,黑豆般的小眼睛充满了自信,坚定。心中荡起一阵阵涟漪。不久,绳子越扯越松,最终,他奋力鼓起翅膀,不等我和弟弟眨完眼,就消失在蔚蓝的天空下,而留给我的,却是许许多多的思考。
我心情沉重地回到椅子上,心中不停地想着,脑海中一次次浮现刚才的画面:金龟子在这危险中,没有放弃过希望,终于实现它的目标。我只是为作文而烦恼罢了,又怎么能说敷衍就敷衍,说放弃就放弃呢。
我打起精神,心中的蜡烛重新被点燃,灼烧着我,释放出无穷的动力,在心里对自己说:“别担心啊,我可以的!”
在自己的鼓励下,认真地写完了作文,自己也很喜悦。“别担心,我可以的。”这句话也不知何时定格在脑海中,化为我动力的养料!

郑烨琳
天空一连阴郁了好几天,可就是哭不出来。因为台风,新学期来得迟了些。我拖着装满衣服的行李箱,穿梭在新校园的操场上。还没消退的积水到处都是,朱红色的跑道碾过轮子的花纹。
满心欢喜地来到地下室,抱着对乘坐电梯的期待,却被几个老师浇灭了。零落的几个家长驻望在电梯门前,最后也是不欢而散。两边的楼梯都挤满了人,就像随意泼洒的油画一样乱糟糟,空气里,汗水的味道和潮湿的雨水味铺天盖地地朝我席卷来。
我尴尬地回头望望父亲,又朝手边偌大的行李箱看看。我本想提起笨重的箱子,径自地走上楼梯。但是却被父亲拦下了。回想那时,父亲的手触碰到我的猝不及防,至今还停留在手中。好像露珠滴落在花朵娇嫩的花瓣上迅速,又如蜻蜓点水一样细小的一刹那,却让我心头一震。
不久前,父亲刚把腰摔伤,对于重物是避之不及的。刚才从车上将行李箱移下来时,都略显吃力,他缓慢地跟在我背后,我转过身时,眼睛抓住了他从背后拿到前面的手。但他抓住我行李箱,拦住左手的倔强,都尽显狼狈与无奈。
我放大瞳孔,盯住父亲凝固的笑容。即刻,他又舒展开嘴唇,笑着对我说:“你那么瘦,还是我来好了。”说着便抢过了箱子,“别担心,我可以的。”他走到我前面,率先爬上楼梯,手臂上的青筋都鼓足了劲陪,走完这场冒险。我又看见,他嘴边的酒窝,从倔强变得难堪。
父亲在女生宿舍楼梯前停下脚步等我。我即刻穿过人与人之间的空隙走到父亲身旁,这次是我率先提起行李箱。我看到他眼里颤抖的不知所措,缩回的手坚定了我的选择。“我也来。别担心,我可以的”,我依仿父亲的语气振振有词地说出来,又故作潇洒地提起箱子,继续爬上楼梯。回过头去看,父亲露出他明朗的笑容。其实,当他走上楼梯的那一刻,他就赢了他心底的倔强。
紧抓在手上的行李箱,好像是变轻了那般愉快。父亲的倔强显得笨拙,但却让我在新学期坚定了努力的信念。别担心,我一定可以的,我会带着这股不服输的冲劲,不断往前冲!
连泽羽
在这个变化多端的世界上,我们都会不断地成长蜕变。身为男生的我,自然也要紧跟步伐,时刻想着“我可以的!”
几个月前,正是疫情刚刚爆发之时。我为了挣些零花钱,顺便打破一下那无聊的氛围,便与表哥到一口罩厂工作。可别说,这样日积月累下来,竟有些“财富”了。
但是在不到一个星期后,事情却截然不同了。原来,母亲为了看看我的工作状态,专门跑到那儿观察。
我把母亲对那儿的描述概括了下来。“那厂房虽说整齐,但却充满了压抑感。一块块铁皮在我们头上挂着,再加上几只简单的吊灯,竟有几丝审讯室的感觉。每天机器的运转声如老式火车开动的声音,震得人难受发慌。”
我本以为,母亲只是调侃一下那的工作环境,谁知她却跟老板商量让我“下岗”,我也只能听从老板的安排,乖乖地在家做个“无业青年”了。
刚开始的几天,我仍能忍受在家无聊的日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心情也愈加烦躁了。我就像一只犯了困的猫似的,整日无精打采,眼睛缺失了往日的色彩,变得愈加暗淡……
母亲瞧见我这幅模样,反而不予理睬,竟把门锁了起来。钥匙也“销声匿迹”了。
我决定搏一搏。那天中午,我溜进母亲的房间,竟找到了放在抽屉里的钥匙。
那一个瞬间,可能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瞬间。心中的五味杂陈让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我如同一个拿着自己目标的小偷一般,不敢走,但也不敢留。
我只好写了张纸条放在了客厅,上面写道:“亲爱的妈妈,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去那种地方受苦,但是我觉得体验一下生活也是蛮不错的,我可以的!”
于是吃过午饭后,我便与表哥重新来到口罩厂工作。
那一刻,我感到放松、惬意,好像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下了似的。再看看周围那些用铁皮盖成的房子,竟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是对这儿的一种热爱吧!
经历了这样的一次磨练,我深深地感受到了“自信”的魅力。记住,无论我们遇到什么阻碍、困难,一定要想着“别担心,我可以的!”

郑婉莹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树叶间洒下,落在我肩,注入我心。我瞬间获得了一种力量,抬头给了爸妈一个同样灿烂的笑:“别担心,我可以的。”
毕业季晃眼而过,但悠长的蝉鸣仍在作响。上了初中,生活翻开了新的一面。以前的我从来体验过住校的滋味,一切都有爸妈在身后打点。渐渐地,我对家人格外地依赖。本以为可以一直在父母的保护下面对所有困难,未曾想,需要靠自己的那一天来得那么突然,悄然而至。
首次住校,这对我来说是新鲜,也是挑战。脱离依赖的这一步,不知如何跨出。虽近开学,火辣辣的太阳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洒下暖洋洋的阳光,铺了一路金黄,似乎迎接着初来乍到的我们。几只麻雀在树间跳跃着,俨然一幅美好的画卷。可我们却毫无欣赏这画卷的兴趣。
烈日当头,爸妈拖着我的行李,一步一步地往学校走去。我的行李格外的多,是爸妈在出发前一次一次地整理增添,我清楚那是爸妈对我的担忧和关爱。可在这时,那关爱倒显得像累赘。
身边的同学一个个都拖着行李箱走进学校。我也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想带上行李冲进校园。我站到爸妈面前,想接过他们手里的行李。妈妈愣了愣,接着又马上坚定地摇了摇头,拒绝我:“你搬不动的,没事,爸妈帮你。”话语间,额上的汗水已顺着脸颊落下。妈妈想擦,无奈腾不出手,只得做罢。我的心突然颤了颤,下意识地抬手擦掉妈妈头上的汗水,却看见了几根躲藏在鬓间的白发。这白发是何时冒出的?连妈妈都长出白发了,我却依然像个孩子,处处需要父母。
心里正想着这些,爸妈又开始走向学校。阳光把二人紧紧包围,照在他们头发上,亮得晃了我的眼。我眼泪一下子流出,急急忙忙地擦掉。甩了甩手,我匆匆地赶上爸妈。“妈,给我吧,我拿得了。”妈妈的担忧一下子浸上眉头,“挺重的……要不还是我来……”我嘴角上仰,坚定地摇头:“不用,别担心,我可以的。”说着,接过妈妈手中的袋子。突然我的手往下一沉,这袋子比我想象得还要重。抬眸间,妈妈的担心还紧紧结在眉梢。我像一下子充满了能量,一手猛得提起袋子,一手拉过爸爸手中的行李箱。我一甩手,袋子稳稳地落在行李箱上。我稍稍松了口气,回应给一旁的爸妈一个微笑。他们一定会明白我的想法,我可以自己去完成一些事情,不再依赖着他们了。看着他们眉上的结终终于解开,还了我两个灿烂的笑容。那笑容,远比阳光更暖,向我注入了无穷的力量。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做,有些关,只能一个人过,有些路,也只能一个人走。一步步地成长,总会一步步的独立。在自己踏上路程之前,别忘了,对身后牵挂着你的人说一句:“别担心,我可以的。”
李宇瀚
有时会彷徨,有时会迷茫, 有时会失落,生活难免有困难,坎坷。每当你遭遇挫折,不知所措时,不妨给自己加点油,打点气,坚定地告诉自己,别担心,我可以的!
每每浮现这么一幕,我迈开步子,双手不停摆动,在跑道上溅起尘土,目光坚定地向前方奔跑。但过了一会儿,双脚似灌满了铅,再也跑不动,额头上冒出一滴滴汗珠,不停地往下落,破碎,那坚定的目光也变得凝滞,最终,缓缓地停了下来,留下气喘吁吁的背影。
这便是我跑步时的情景,每每想到,都会感到无奈又失落,这样下去,中考该怎么办啊!在一次次失败后的呐喊中,我下定决心,寒假时,我要努力锻炼跑步。
本想趁着跑步时欣赏日出东方,无奈自己不争气,软绵绵的床像无底黑洞般深深地吸住了我,所以只能欣赏夕阳西下了。我穿上鞋。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决定绕着跑一大圈后顺路回家。
开始时,步伐是轻盈的,神情是自在的,轻风拂过,凌乱着我的头发,望着周围一座座矗立的房子,还有沿途中青翠欲滴的小草,沐浴在夕阳的余辉下,我仿佛像轻飘的云朵,悠闲自在地飘浮着,无拘无束,身心愉悦。
慢慢地,一丝丝疲惫感慢慢地积累,如碎石又凝聚成石块一般,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腿交换的频率越来越低,那股轻风变得猛烈起来,像无数把小刀,胡乱地划在我身上,一片火辣辣,我试着调整呼吸,继续地往前跑。接下来到了最后的三分之一路程,但这也是最艰难的一段。此时我已气喘吁吁,汗珠不停地从皮孔里蹦出来,脸上泛着红晕,双腿已不禁使唤,变得棉花糖般柔软,心脏加速跳动着,呼吸已跟不上我的节奏。疲惫虚弱已盖过自信轻松。我像一只没有燃料的汽车缓缓停下。
此时, 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一幕,我迈着疲劳的双腿,一步一步往前,但却已被其他人甩在身后……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落后,加油,别担心,我可以的!坚定的信念支撑着疲惫的身体,再一次行动了起来,尽管迈出的一步多么艰难,我还是坚持到了终点,而夕阳的余辉也映照着在我的身上。
别担心,我可以的。这份信念支撑着我,度过一个个艰难的时刻。

杨子潼
压力从四面八方朝我扑来,看着成堆作业,群上“未提交”作业那栏里,显眼地挂着我的名字,我,真的可以坚持下去吗?
恼人的闹钟似雷雨在我耳边揪打,铃声给这甜美、回味无穷的梦境划破了一道深深的口子……机器做的心脏,机械似地重复着每日的流程,指不定哪一天机器便会生锈,无法自己运转了。我,真的可以坚持下去吗?
睡眼朦胧的我用水扑了扑脸,拖着步子重重地往转椅上一坐。好动的我被这无聊的生活激活了,我跳到座位上,借助扶手为支点,往下一压,便跃了上来,我在自己那狭小但可以活动自如的房间嬉戏了起来。先是两只手对着木桌用力一推,让心离作业远远的,好像一时的忘记能让我变得更愉快似的。
在房间里不够起劲,我便抱着冒险的心坐在转椅上滑向了客厅,从卧室至客厅经过一个小走廊,这是玩耍的最佳机会,我看看走廊,咬了咬牙关,舔舔干瘪瘪的嘴唇,调整好姿势便用手向后墙用力一推,我滑行了可长一段距离。起先,由于突然的冲击力,向后形成了一股凉风,吹拂我的发梢,牵动着它们飘至天空。后来由于时间长了,我有点疲倦,一阵眩晕冲上了我的头脑,天在转,地在转,我自己也在转。周围的景像模糊得似一幅油画,色彩全部融在了一起。我的头一仰,脚一翘,重力便不稳了,“咚!”地一声,我摔了下去。
地板又硬又冰,我的腰与头部受到了很大撞击,我想大哭一场但却止住了。转椅的扶手也跟着我一同飞了出去,随之离开转椅的还有一些个小配件,我知道,它用不了了。谁只要坐上去便会体验到地板又冰又硬的折磨。我尽力掩盖这场灾难,但一回头,父亲已站在身后。一想到他脸上可能呈现多么扭曲的讨厌我的表情,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但父亲却走向转椅。
他慢慢蹲了下去,拾起散落在地上的配件,放在椅子上。父亲俯身抬起扶手,把它举在眼前看了一会儿,又往下观察了转椅,过了一两分钟,在肯定他确实无法作出修理后将我扶了起来,说:“那一摔可疼了吧?既然转椅都坏成这样,我给你买一把新的好了,现在,拍去身上的灰,抓紧时间去学习吧。”
我愣了几秒,活像一塑像。愧疚之情在我心中越积越浓。
我回到了房间,找了一把椅子,凑合着打开了封存很久的网页,翻出一本笔记本,紧紧地握着一支水性笔,开始全神贯注地听着课。我想,大概,现在我可以做的就是认真听课,让另一种积极心态在心里越聚越浓,彻底赶走负面的情绪吧。
新的转椅不久便到了,这次,我不会再把它当成一个娱乐看待了,踏实地坐在上面,感觉真好。
作业有写完的时候,“未提交”的一栏中,已经寻不见我的名字了,取而代之的是打卡完毕后的一张张“奖状”。现在,我可以骄傲地对您说:“别担心,我可以的!”
陈业熹
“别担心,我可以的。”我掷地有声地撂下这句话,就换好衣服到楼下车间去了。身后是妈妈担忧、焦急的目光。
由于疫情的关系,开年后爸妈厂里的生意惨淡了不少,工人又都没到位,好不容易有点订单,都赶不过来。而我因为还不可以随便外出,每天就像猪一样,除了做完当天的学习任务,吃喝拉撒睡都在我那20平方的小房间里度过。妈妈为了让我的生活过得更加充实,便叫我每天抽二个半小时去帮他们工作。
刚开始,我是极不愿意的,因为我在房间里过得很舒服,干嘛要去“活受罪”呢。最后妈妈提出了做一天30块的条件“签下了我”。
当天,妈妈交给我的任务是切割板材。我以前见厂里的员工做过,觉得挺简单,就不以为意,心中只想着这一根根1米长的板材仿佛都变成了一张张人民币。我不禁热血沸腾起来。
“首先,这是样本,你要拿把游标卡尺量好它的长,因为宽都是一定的,然后调整好限位器的位置……”在听完妈妈一阵“唠叨”后,我要开始做了。“你可以吗?”妈妈担忧道。我不耐烦地回答:“不用担心啦,我可以的。”
可是,刚开始量的时候就出问题,我不会用游标卡尺。为了面子,我不敢去问妈妈。这时爷爷在那边量东西,好像也在用游标卡尺,于是我就照猫画虎学爷爷的手法量出了样本的长—40mm。然后就是调限位器了,我用内六角扳手拧松了限位器,把它调整到40mm的位置,然后拧紧。最后将切割机通电,再准备一桶水就可以开始了。
不干不知道,一干吓一跳,这个切割机的反作用力贼大,好似一匹脱缰的野马,我得用尽全身力气才能“驾驭”住它。刚开始半小时我还能应付,慢慢地越觉得吃力了。我想过放弃,又怕被刚才的豪言壮语打脸,只能坚持住。就这样坐在矮凳上弯着腰,做了二个小时。我的腰和背几乎快没用知觉了,手也是的,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汗水从我脸颊划落的那一阵阵骚痒感。这时妈妈过来查岗:“嘿!干得怎么样了?”妈看我在那割得十分吃力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气愤地质问道:“你笑什么!”“你在割的时候要把这里的卡扣卡上,这样就不会那么吃力了。”妈妈笑着说。我试了一下,果然,切割机的反作用力瞬间像衣服清仓打折一样,轻松了许多。
我做完了最后半个小时,终于收工了。这时,我的背已经直不起来了,我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血汗钱”!
天边的云朵染上了胭脂,徐徐的晚风送来清凉,赶走了些许疲惫。我拿着一天的工资自豪地对妈妈说:“看吧,别担心,我可以的!”

郭曼瑶
在黑暗的笼罩下,我独自漫步在大街上,任寒风、雨水、饥饿侵蚀着我,我觉得我已走投无路了。正当我要放弃时,我摇摇头,给自己一个拥抱,说“别担心,我可以的。”
给自己一个拥抱,让自己灿若夏花。
夏日的天,热得干燥,火得吓人。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仿佛要把大地溶化成混凝土。风是多么的淘气,在关键时刻把自己藏了起来。这天气,就连钢铁侠也受不了吧。但是,跑道上还有一个孤独的身影,她正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跑着。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应付接下来的接力赛。连平时都跑不过400米的人怎么能跑得了那遥远的800米呢?这不是在给班级拖后腿?这时,我已无心训练,烦躁像风一样,从脚下伸到腿上,再蔓延到我的身体,瞬间,烦躁遍布了我的全身,身体里的血液不再流畅,一种放弃的念头似箭一般跳跃到我的脑海里。我看了看跑道,正打算往回走,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呼唤着:“800米一直是我的极限吗?难道我就不能突破?别担心,我可以的。”短短的一句话,却给了我动力。像春蚕咀嚼桑叶,像三月里的春风对碧水的温柔;像夏日里的晚霞对嫩柳的辉映。一时间,我心灿若夏花,我仿佛放下了包袱。转过身,重新走在跑道上。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冲破了那道终点线,站在终点上,我的心比喝了蜜还甜。
“别担心,我可以的。”给自己一个拥抱,如冬日里的暖阳,让生命在刹那间充满了希望。给自己一个拥抱,让自己温暖如春。
窗外,寒风呼啸,现在已经是12月份了,期末考试已近在眼前。昏暗的灯光下,一个忙碌的身影正遨游于书海之中——那便是我。我正一题一题地思考中,随着题目难度的逐渐增大,我越来越不耐烦,一股烦闷之火油然而生。这时,妈妈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对我说:“要不就休息一下吧,天气那么冷。”我对妈妈笑笑说:“别担心,我可以的。”其实,我是怕考差了,又要让妈妈失望了。
于是,我鼓起信心,再次全身心投入题海中。数天后,考试成绩出来了,一个鲜红的九十多分出现在我眼前。我心里美滋滋的。回到家,我兴奋地对我妈妈说:“别担心,我一定可以的。”
“别担心,我一定可以的。”妈妈眼里的欣慰,让我消除烦躁。给了自己一个拥抱,如冬日里的暖阳,让生命在刹那间充满了活力。
成长的道路上一定不会是一帆风顺的。遇到困难,我对自己说:“别担心,我一定可以的。”我要奋力追寻阳光,向前奔跑。
林绮东
娇花长大了总要独面风雨,雏鹰总有一天会盘旋于天,别担心,我也一定可以。
那是小升初的时候,在那紧张的时刻,母亲与我进行了一番谈话。
窗外阴雨绵绵,不时有几丝藏青色的闪电偷蹿进屋里,我正在房间里写作业,母亲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妈妈将她手中的牛奶递给了我,牛奶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杯身轻轻晃荡,奶白的液体在杯沿划出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半圆。
母亲注视着我,那双历经岁月沧桑的眼深深地望着我,皱纹此刻也仿佛有倾诉的欲望。
“卡卡,妈妈有事和你说。”她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像在喉口浸润了好久,说出来,都是温和的。
她不等我回答,便继续开口了:“爸爸生病了,妈妈得陪他去广州看病,至少得离开一星期,这星期,你就只能独自在家了。”
我听到这话,心里漫上一层埋怨:下星期我就要考试了,在这节骨眼上你们却要离开,哪里有父母这样做的啊!满腔的不满正要脱口,对上母亲疲惫的眸子,突然哑口无言。
母亲眼里的疲惫是怎样的强烈啊,那疲惫是那对长长的睫毛无论如何也挡不住的,她平日就要照顾我们几个孩子,父亲生病后,又需要额外地再照顾一个人,辛苦成倍增加。灯光悄悄地在她脸上漫步,使得我可以清楚地看见母亲脸上的皱纹,以及眼睛下方的那一片青黑。
妈妈看着我,缓缓地叹了一口气,似乎早就猜到了我的反应,开口的话,却无半分责备的意思:“妈妈知道你快要考试了,这段时间没法陪你,但是你也一定要好好努力,知道吗?”
我看着母亲,心里的不情愿也被她的这番话抚平,四目相对间,母亲眼角的关怀和担心像是要满溢出来,这世界上,大概只有母亲的眸子有这般毫无遮掩的真诚吧!
我轻轻地抱住了母亲,多希望我这微不足道的拥抱可以清除她的疲惫,“妈,别担心,我自己也可以的。”我对她说。
母亲看着我,我敏锐地捕捉到她眼眶里的红意,她再没说什么,习惯性地拿起我书桌上的作业,像往常一样翻阅起来。
灯光穿梭在翻卷的书页间,也穿梭在母亲额前的碎发间,映衬出她那专注仔细的神色,我心里的相机“咔嚓”一响,记录下了这时刻。
妈妈,放心吧,我可以的。

曾林霏
雏鸟总该脱离父母所筑的温暖巢穴独自拥有蓝天,幼蝶总该挣脱严密茧蛹独自寻觅花间。而我,总该离开父母建起的安全屏障,让他们无需担心,知晓我已能自在翱翔。
幼时就对母亲日日劳碌的厨房怀有忐忑向往。稍大些,便跃跃欲试地想进厨房大展身手,让锅碗瓢盆于手下叮当作响,让屡屡白烟饱含诱人鲜香。但每当母亲发现我溜进厨房,便急忙揩净手,将我拉至厨房外,用焦急但盈满慈爱的眼神无声地命我离开这炊烟环绕的危险之地。
我便在母亲细致的保护下从未再进厨房。趁着疫情期间不得外出的契机,我向家中亲戚学习厨艺。
不久,疫情有所好转,我便也回到汕头。我像是渴盼精美礼物的孩童般渴盼见到阔别已久的母亲,渴盼让她亲尝我所做的菜品。
在我软磨硬泡的央求下,母亲还是忧心忡忡地答应我进厨房。
我满心欢喜地拿出食材,解冻,用温水轻缓为其沐浴,水流发出的清脆低吟似是在装点心中欢乐乐曲。我注意到在旁锁起眉头的的母亲,笑着将她请到门外恭候佳肴。紧接着,我洗净刀,开始处理食材。我的手劲不大,蔬菜拿的不稳,刀刃闪着寒光在案板上如醉酒的老翁般东倒西歪。利刃瞄准时机,在我的左手上狠狠咬上一口。
“嘶!”我倒吸大口冷气,疼痛汇成万缕千丝从迅速伤口渗入,指尖鲜血不倦流出。我赶忙放下刀,抽出纸捂紧伤口。母亲似是一直留意厨房里的动静,飞快地奔到我身边,用她布满薄茧的双手轻柔包住我的伤口。“怎么了?”母亲许是跑得急,气有些喘,话语间也带着不安的颤抖。“没……没事的。就是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手了。”母亲倏的抬头,用她那漾满担忧的双眸望向我,不忍看指间汩汩冒出的鲜血,眼中忐忑心疼喷涌而出。母亲的眸中蕴含万千不忍说出的话语,许是对我大意冒失的责备,许是对自己放任我下厨的自责,千万句未脱口的话梗塞于母亲口中,伴随其的是被母亲无限放大的心疼。仿佛这利刃划伤的是她心头的血肉,仿佛这流不尽的殷红是她眼眶中闪烁的晶莹。她用温暖的手轻抚我的伤口,她用眸轻抚我未尽的慌张。“要不让妈妈来吧。”心中如山般重的担忧令她开口。“妈妈,别担心,我觉得我可以。”我向她扬起笑,将菜做完。
这意外并不减损佳肴的美味,母亲尝了后也终是露出欣慰的笑。母亲,请不必担心,我已拥有独自翱翔的能力。终有一天,我要独自舒展稚嫩的羽翼,奋力拥抱未知的苦难,奋力拥抱心中骄阳。

    本文链接:http://www.gaozhongzuowen.net/a/132035.html

    上一篇:“绿将军”失踪记

    下一篇:这个工作没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