砧面莹，杵声齐。捣就征衣泪墨题。

宋代 / 贺铸

古诗原文

出自宋代贺铸的《杵声齐·砧面莹》

砧面莹，杵声齐。捣就征衣泪墨题。寄到玉关应万里，戍人犹在玉关西。

古诗翻译

捣衣石的表面因年长日久的使用，早已光洁平滑，杵声协调、齐整。捣完制成衣服给丈夫寄去，可是在题写姓名、附就家信时却止不住涕泣连连。寄到玉门关已是万里之外了，可是戍守边关的人还在玉门关的西边。

古诗解释

砧（zhēn）﹕捶衣服的垫石。莹：光洁、透明。

杵（chǔ）：捶衣服的木棒。

泪墨题：泪和着墨汁写信。

玉门：古通西域要道。

戍（shù）人：守卫边疆之军人。

古诗背景

词人是一位对人民疾苦深怀同情的文学家，面对这种残酷的社会现实，他创作了《捣练子》组词，代思妇征夫们诉说他们的痛楚。原词共有六首，第一首已经残缺，其余五首题依次为《夜捣衣》、《杵声齐》、《夜如年》、《剪征袍》、《望书归》。

古诗赏析

这首词从怨女的角度，展现了一幕人铸间悲剧。通过描写闺中人思念远戍征人，表现了作者忧国忧民的思想。

上片起二句从捣练的工具运思下笔，而字里行间自有捣练之人。从“砧面莹”的“莹”字，可以想见，作为一位征人的妻室，捣练帛，作征衣，早已是她的繁重的家务劳动的一部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以至那面砧石已经被磨得如此光莹平滑。从“杵声齐”的“齐”字，则可以想见她的捣练操作之熟练，以及与同伴合作之协调。而那一记记有节秦的杵声中，正倾注了她辛劳持家的全部心力。传出了她忆念远人的万缕深情。

下面“捣就征衣泪墨题”一句。道破题旨，点明其捣练制衣的目的是寄与远戍边关的丈夫，而题写姓名、附寄家书之际。一想到丈夫远在万里外，归期渺茫，生死难卜，今世今生，相见无日，不禁愁肠千转，泪随墨下。“泪墨题”，一边磨墨，一边落泪，泪水和着墨水写信。这三个字，饱含了一位失去家庭幸福的妇女的无限辛酸苦痛。

结末两句与“捣就征衣”句紧相承接，从戍人的角度进一步加重了这幕悲剧的份量。句中的“玉关”即玉门关，但此处不一定是实指，只是极言戍地之远，也暗含班超上疏所说“但愿生人玉门关” （《后汉书·班超传》）及李白诗“玉关殊未人” （《塞下曲》六首之五）之意。

结末两句采用了翻进一层的写法。这两句先写玉关之远，再推进一层。写戍人所在地之远，从而使上、下句间有起伏转折之致，而且，每转愈深，把这一家庭悲剧显示得更其可悲，把悲剧中女主角的伤离怀远之情表现得更深更曲。在当时的交通条件下，这负载着她的柔情蜜意的征衣包裹，寄到玉关已要经历千山万水，不知何时才能到达，寄到远在玉关之西的戍人手中，就更遥遥无期了，更不知这包寒衣寄到时戍人是否尚在人间。这样一个最凄惨、最残酷而又可能出现的悲剧结局，正是长期笼罩在她心头的一片阴影，也正是她题寄这包征衣时泪墨难分的一个最痛楚的原因。

欧阳修名句“平芜尽处是春山，行人更在春山外”，颇为人称道，此词结尾句式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妙。

全词精炼含蓄，概括集中，感情真挚，余韵悠长，正如张炎在《词源》中所述：“词之难于令曲，如诗之难于绝句，不过十数句，一句一字闲不得，末句最当留意，有有余不尽之意始佳。”

古诗作者介绍

贺铸 : 贺铸 北宋词人。字方回，号庆湖遗老。汉族，卫州（今河南卫辉）人。宋太祖贺皇后族孙，所娶亦宗室之女。自称远祖本居山阴，是唐贺知章后裔，以知章居庆湖（即镜湖），故自号庆湖遗老

贺铸的名句

争奈愁来，一日却为长。 贺铸《行路难·缚虎手》

出自宋代贺铸的《青玉案·凌波不过横塘路》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情都几许？

出自宋代贺铸的《六州歌头·少年侠气》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 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鞚，斗城东。轰饮酒垆，春色浮寒瓮，吸海

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 贺铸《行路难·缚虎手》

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 贺铸《半死桐·重过阊门万事非》

出自宋代贺铸的《踏莎行·杨柳回塘》 杨柳回塘，鸳鸯别浦。绿萍涨断莲舟路。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 返照迎潮，行云带雨。依依似与骚人语。 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五更钟动笙歌散，十里月明灯火稀。 贺铸《思越人·紫府东风放夜时》

萧萧江上荻花秋，做弄许多愁。 贺铸《眼儿媚·萧萧江上荻花秋》

欲知方寸，共有几许清愁，芭蕉不展丁香结。 贺铸《石州引·薄雨初寒》

杨柳回塘，鸳鸯别浦。绿萍涨断莲舟路。 贺铸《芳心苦·杨柳回塘》

三更月。中庭恰照梨花雪。 贺铸《子夜歌·三更月》

南去北来徒自老，故人稀。 贺铸《钓船归·绿净春深好染衣》

出自宋代贺铸的《鹧鸪天·重过阊门万事非》 重过阊门万事非。同来何事不同归。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 原上草，露初晞。 旧栖新垅两依依。空床卧听南窗雨，谁复挑灯夜补衣。

当垆秦女，十五语如弦。 贺铸《行路难·缚虎手》

淡黄杨柳暗栖鸦。玉人和月摘梅花。 贺铸《减字浣溪沙·楼角初销一缕霞》

欲寄书如天远，难销夜似年长。 贺铸《西江月·携手看花深径》

易醉扶头酒，难逢敌手棋。 贺铸《南歌子·疏雨池塘见》

断无蜂蝶慕幽香，红衣脱尽芳心苦。 贺铸《芳心苦·杨柳回塘》

出自宋代贺铸的《青玉案·凌波不过横塘路》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年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飞云冉冉蘅皋暮，彩笔新题断肠句。试问闲情都几许？

凤凰城阙知何处，寥落星河一雁飞。 贺铸《思越人·紫府东风放夜时》

当年不肯嫁春风，无端却被秋风误。 贺铸《芳心苦·杨柳回塘》

半竿落日，两行新雁，一叶扁舟。 贺铸《眼儿媚·萧萧江上荻花秋》

绿净春深好染衣。际柴扉。 贺铸《钓船归·绿净春深好染衣》

出自宋代贺铸的《六州歌头·少年侠气》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 推翘勇，矜豪纵。轻盖拥，联飞鞚，斗城东。 轰饮酒垆，春色浮寒瓮，吸海

楼前柳，憔悴几秋风。 贺铸《小重山·花院深疑无路通》

烟横水际，映带几点归鸦，东风销尽龙沙雪。 贺铸《石州引·薄雨初寒》

彩舟载得离愁动。无端更借樵风送。 贺铸《菩萨蛮·彩舟载得离愁动》

出自宋代贺铸的《琴调相思引·送范殿监赴黄岗》 终日怀归翻送客，春风祖席南城陌。便莫惜离觞频卷白。动管色，催行色；动管色，催行色。 何处投鞍风雨夕？临水驿，空山驿；临水驿，空

年年游子惜余春，春归不解招游子。 贺铸《惜余春·急雨收春》

疏雨池塘见，微风襟袖知。阴阴夏木啭黄鹂。 贺铸《南歌子·疏雨池塘见》

贺铸的古诗

宿芥塘佛祠

石州引·薄雨初寒

思越人·紫府东风放夜时

杵声齐·砧面莹

望湘人·春思

石州慢·薄雨收寒

绿头鸭·玉人家

蝶恋花·改徐冠卿词

天门谣·牛渚天门险

人南渡/感皇恩

半死桐·重过阊门万事非

芳心苦·杨柳回塘

闻莺有怀故园

青玉案·凌波不过横塘路

清燕堂

减字浣溪沙·秋水斜阳演漾金

二月二日席上赋

六州歌头·少年侠气

浪淘沙·一叶忽惊秋

子夜歌·三更月

木兰花·清琴再鼓求凰弄

北园初夏

薄幸·淡妆多态

绿罗裙·东风柳陌长

菩萨蛮·彩舟载得离愁动

西江月·携手看花深径

捣练子·望书归

望长安

鹧鸪天

行路难·缚虎手